在电影《快乐的大脚》中,有一只看起来有点独特的企鹅黄色的眉毛突破了天空,就像古代军人头盔上的头盔流苏一样,因此得名:翘眉企鹅(Eudyptes sclateri)。

图片来源:《快乐的大脚》剧照
在电影中,翘眉企鹅出现在南极大陆,但事实上,它们不是在南极繁殖,而是在安蒂波德斯岛和邦蒂群岛,距离南极大陆约2500公里。在这篇文章中,让我们来看看这只企鹅除了翘眉之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
图片来源:安蒂波德斯岛:Wikipedia
被遗弃的岛屿 被遗忘的企鹅
毛利人称安蒂波德斯岛为 Moutere Mahue,被遗弃的岛屿(岛距新西兰南部海岸约 750 千米),可见岛屿的孤立和偏远。
正因为如此,岛上的翘眉企鹅长期被遗忘,这是所有企鹅中研究最少的。没有科学家来岛上研究。
直到 1998 年 9 月,一群科学家花了三天半的时间在南太平洋这个与世隔绝的岛屿上,研究了濒危翘眉企鹅。

图片来源:New Zealand Automobile Association
科学家们在岛上呆到11月,这是企鹅的繁殖期,每天观察 12 一个小时。他们在这里 270 在企鹅的背面涂上黄色的颜料来标记和跟踪它们。
它们标记了它们的巢穴,并用卡尺测量了一些鸡蛋的大小。在此期间,科学家们一直在观察企鹅的行为,看看它们是如何寻求配偶、交配、产卵和孵化的。

图片来源:Tui De Roy/NPL/Minden Pictures
为什么总有一个鸡蛋不孵化?
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让科学家感到困惑:几乎总有一个鸡蛋不会孵化,不孵化的概率高达 98%。

翘眉企鹅总会下两个蛋,第二个会比第一个大。图片来源:NZ birds online
第一个蛋(A蛋)一般产于 10 月初,它相对较小,第二个蛋(B蛋)大约产在 5 天后,比第一个大。
这两个蛋的体积差异非常明显。据统计,B蛋比A蛋重85%,体积大 79%。

A图片来源:参考文献[1]
其实不仅仅是翘眉企鹅,其他企鹅孵化的蛋里总有一个蛋比另一个蛋大的现象。例如,另一种冠企鹅,黄眉企鹅企鹅(Eudyptes robustus),它们的蛋也是一个大一个小。

两个黄眉企鹅的两个蛋,B蛋比A蛋大,图片来源:参考文献[2]
只是这种尺寸差异在翘眉企鹅中最为明显。
对于小鸡蛋,他们的父母通常不太照顾它们,所以小鸡蛋要么被意外打碎,要么滚出巢穴,企鹅的母亲会故意啄它,把它挤出巢穴。没有适应的温度孵化,最终这些孤独 A 蛋只好烂死。
即使科学家干涉企鹅蛋的孵化,他们也无法挽救小头蛋的生命。科学家们在岛上做了一个实验,他们在岛上 14 巢穴周围用石头加了一圈石头,看能不能保护这些鸡蛋不滚出来。另外28个巢穴没有石圈保护,用作对照组。
因此,虽然受科学家保护的鸡蛋存活时间稍长,但小鸡蛋的最终命运仍然没有改变,仍然死亡。因为那些没有被挤出巢穴的小人物最终没有得到母亲的温暖照顾。

在实验中,受保护的鸡蛋最终可能会破碎,不受保护的鸡蛋可能会挤出巢穴。图片来源:参考文献[1]
显然,企鹅妈妈故意放弃了小头蛋,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孵化大头蛋上,导致小头蛋总是死亡。
小头蛋:为什么我总是受伤?
为什么前一个蛋得不到爱?
动物的大部分行为都是为了生存。翘眉企鹅的繁殖行为也必须与生存有关。翘眉企鹅下蛋的地方往往离觅食的地方很远。也许他们只能选择一只来给予足够的照顾和营养,因为他们不能带回足够的食物来饲养两只雏鸟。
生一个蛋不好。为什么要生两个蛋?
首先,翘眉企鹅一定想要一个大鸡蛋,这样出生的雏鸟更健康,更容易生存。但是他们生的第一个鸡蛋总是很小,所以他们必须生第二个鸡蛋来确保它们是大鸡蛋。

图片来源:Nz birds online
为什么第一个蛋总是小的?
科学家推测,这是因为翘眉企鹅在跨海约会 2500 在公里的路上,海水很冷,再加上雌性的体力消耗,雌性的卵黄受到限制,所以当它们开始在岛上繁殖时,第一个蛋总是很小。
岛上的环境肯定比海上好得多,过了一会儿,雌鸟的体能开始恢复,卵黄正常发生后,第二个蛋会正常发育,所以体型更大。
最后,企鹅对大头蛋的偏爱导致他们下面的一个鸡蛋总是被遗弃。

图片来源:Tui De Roy/NPL/Minden Pictures
当然,这些都是科学家的猜测,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偏远岛屿上翘眉企鹅的研究要完成。对于一个物种来说,如果几乎所有的个体都选择了保大不保小的行为,那肯定和它的自私无关。如果非要说自私,只能说自然是这样的。
参考资料:
[1] https://journals.plos.org/plosone/article?id=10.1371/journal.pone.0275106
[2] Miskelly C, Carey P. Egg-laying and egg-loss by erect-crested penguins. In: Miskelly CM, Carey PW, Pollard SD, editors. Antipodes Island expedition. Christchurch: University of Canterbury report; 1990. p. 12–16.
科普中国
作者|苏澄宇
监制|中国科普博览会
中国科学院计算机信息网络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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